二百二十五(打锁骨钉、喉结钉)(2 / 2)
肩不敢动,就这么瑟缩地盯着他用标记笔在锁骨下面画了一个紫色的十字架。
因果在看到那根比针还要粗好多的皮钻被塞进她手里时是一脸愕然。
“不是和之前那样吗?”
“这个要埋进去。”
不懂变通的因果,或者说知道变通但不敢尝试的因果,握着皮钻就像握着钢笔一样无从下笔,看起来像是考试还有五分钟但最后一道大题仍然困扰着她。
忠难似乎又想上手,但如果是考试,因果一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错了对了都往上写,所以在他还没碰到因果的手之前那刺痛感就砸了下来,他左眼一拧,嘴角也扯了上去,不过不至于发出声音,毕竟以前因果杀他可比这快而狠一百倍,且没有预料。
因果不等他的指示了,自顾自地往里挖,直觉是这样,不是对她而言也没有损失,不过是被他抓着头发骂一顿说她没用,然后又被控着手做他的标准。
可能是捅多了很习惯地刺进去转圈圈,忠难喉结上的钉滚动着,他看因果专注地挖着他里面的肉,但她不知道要挖多少,只是一味地往里钻。因果也意识到这点,想问他要挖多少,但他带着恐怖的温柔降下一句:“宝宝好聪明。”
比训斥更恐怖的夸奖,因果当即手就僵了,不知道在这瞬间因果思考了多少,但没有僵很久,忠难还要进行下一步的捧杀,却看见她把手换成了反手拿刀的姿势,强烈的痛感在血一瞬被挤出的那刻晃了出来,他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并遏制她继续再把皮钻当刀使的往里捅。
因果惊恐的表情看起来被捅的那个人是她。
忠难皱着眉,一言不发地抓着她的手腕慢慢地把皮钻从肉里面拔出来,因果恐惧的目光盯着那串被挖出的肉,细细长长,好像一条寄生虫,好像她一样,就这么落入了她的手心。
“因果,”他的声音明显的生气,“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对你好?”
她与这条“寄生虫”双目相对,她不能回答,她就是这条从忠难身上被剐下来的肉,没有思想没有意识,她的存在只是为了让他痛苦。
“说话。”他捏上因果的脸迫使她不去看那一串肉。
她颤动的眼瞳盯着那锁骨下方不停流着血的洞。
“我必须得这么对你你才好受?”
她的目光终于看向了他。
又是好委屈,好像错的人从来都只是她。
是吧,如果她一开始就接受他的好,他们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。
都是她咎由自取,忠难是被她活生生逼疯的,是她绑架他到至今的,是她不放他走的。
“行,”他松了手,“那你受着。”
因果突然一脸问号,就见他自己用剪刀一样的东西夹着底座按进了那不停流血的洞里,她一时不知道该问什么意思还是继续不说话,但他完全不在乎,拿了一排钉子让她选,因果手指点了点和那香奈儿长耳链差不多的水钻钉子,他就直接拿起来钻进去了,红色和紫色在这颗洁白无瑕的水钻旁边晕染开,因果总觉得这个价格也不会便宜。
他看向因果手里那串寄生虫似的肉,她再一拳握起已经晚了,还是被他掰着手指夺了出来。
“这个吃不了。”他把肉放进了自己口袋里。
一直沉默的因果这才诧然开口:“我不要吃!”
死狐狸得逞了,他就会这样眯着眼睛笑。
咕噜噜的叫声恰好得响,因果捂上肚子,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,这身体是和她有仇吗?
“饿了?”他擦着锁骨钉处的血。
因果还是得直面生理本能,就算她根深蒂固的意识告诉她不可以饿。
点头。
他这回是直接把她从洗手台上捞起来,因果下意识还是去搂他脖子,被托着双腿就这么挂在他身上,就像之前最后一次允许她高潮的姿势,她把脸整个都埋进了他锁骨。
啊,还有消毒水和血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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