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吗?”
&esp;&esp;她重新拿起一张红纸,剪刀再次发出“沙沙”的轻响,仿佛刚才那番惊世骇俗的言论,不过是剪窗花时随口聊的家常。
&esp;&esp;就这这时,贴完春联的李宜勋走了进来,她显然听到了刚刚岳奶奶和我的对话,浅笑着说:“思舟,你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,可以直接问我,我的事不会瞒你。之前在游乐园没跟你明说是怕吓到你,不过现在不用担心了。”
&esp;&esp;我猛地一颤,低下头不敢看她。我的目光死死盯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,恨不得从中钻进去。
&esp;&esp;足足沉默了接近一分钟,我才用尽全身力气,从几乎僵住的喉咙里,挤出一丝干涩嘶哑的声音:“不,不用了。”
&esp;&esp;“我不想知道更多了。”我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沙发垫。
&esp;&esp;这句话是真心话。我知道的已经足够让我做一辈子的噩梦,任何关于她家族更深的肮脏与扭曲,都只会让我更快地彻底疯掉。
&esp;&esp;短暂的停顿后,我几乎是机械地、求生本能般地补充了一句:“你的事,本来就不用告诉我。”
&esp;&esp;说完,我将头埋得更低,整个人缩成一团。
&esp;&esp;“不想知道?”她轻笑了一声,“那随你吧,但你如果改主意了可以随时来问我。思舟,我是把你当伴侣的,我的私事,你可以过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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